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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荒芜的长度里,我曾放不下,也拿不起的感情

2022-03-30 20:00:24 来源:宫体文学 点击:0

在我还没有和我现今的男友交往,甚至和他还是再普通不过的相识的时候,我想那时我已经对某有特殊的感情。一是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恰到了这谈情说爱的好时间,二是彼时某似乎对我也有些好感。我是个对别人喜欢我比我喜欢别人更有要求的女孩子,兴许大多渴望幸福的女孩子都如此吧。

在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场合中,我没有去预料我会不会遇上我的右先生。但认真说来,彼时,我处在一片对自我和人生认识模糊的混沌中,身体精神都有些昏昏沉沉,认为如我这样的状态还是不要去想那些该属于阳光灿烂的女孩才拥有的美丽吧。他对我若有若无的期望的眼神使我意外,我看见了,但却像没有看见一般,没有对普遍人的礼貌微笑,也没有对不普通人的欣喜微笑。

他不漂亮,但却风度甚好,温柔平和,又勤快努力,所有的人都似乎喜爱他,不管男女老少。在人群中,他跟每个人都能聊天,欢笑不断。

我是喜欢这样的男孩子的。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不能和他向他和一般人那样交好。许是他对我不似对一般人的期望所以待我不似他们,许是我太过于“与众不同”。彼时,我性情倔强,孤高,不喜人群,又不甚会处理人情世故,对工作也不很喜欢,每天脸上都盛满了苦瓜似的幽思和怨恨。这怨恨和幽思来自于我内心对现状不瞒却没有力气和毅力改变的纠结。虽自知与他人不甚相关,却只是无法不表现为对现下环境的敌对。

时间久了,越发现他的身上有很多我不具备的好。他对我也若有若无的示好,有时候碰到了我的漠然,也似乎会表现出受了挫折。我心下想辨别这一切是真是假,这眼前的情景是我在其中的还是路过的?但我却又想躲得远远的考虑自己的问题,无法不承认我是一个自我的人,我渴望爱和被爱,但我更强调自我。认为没有自我不似活着,是我一生的格言,这绝不夸张,绝对从我记事起便有这样的潜意识。

但终于,我在不善交际的狭道里,挣脱出来。在似乎要证明自己猜想的预设下,来访那个叶公:“你有女朋友吗?”,叶公惊吓过度,愣了一下:“有”。

那日过后,他却又要旁敲侧击的说自己是没有女友的。我心里只是一声叹息,何必反复,即便你回答错了,也不该反悔自己的话,许是我不够你说“没有”,又何必不遵循自己的心声?我想故事并不想安排我有耐心听到叶公清醒后的解释。

再过不久,我越发想一个人呆起来,不愿接触那些可能需要女朋友的认识我的男士。但我每日与他同处一屋檐下,便觉得自己行为异常,真的从内心里“和一般人不一样了”,这样的情怀我不愿流露给一个不确定值不值得相信的眼睛。

只是每当周末、下班空闲时,我再也不能不感到孤单寂寞,我原本最喜欢的清静经过反反复复的犹豫彻底变成了这孤单寂寞,有时候甚至使我想哭出来。

尤其在我出差回来的晚上,原本潇洒的感觉也消散不见,变成了不被关心和牵挂的悲伤。那镜中的美好颜色也突然觉得可惜起来。觉得日子冰冰冷冷,甚至想我哪有日子,我没有日子,只有不知所为是何的盲目工作和吃喝拉撒。

我便想走出这自怜和冰冷。却也不想走入那复杂和闪乎不定。

我特意应了一个男孩的约,他是我高中校友,因在同一个城市读大学,偶尔和其他同样亲疏的伙伴们出去玩过几次,也有些好感的。

那日我打扮了一番,收起那矜持的一面,尽可能的主动交谈。最终,虽然我很鄙视他说的“因为另一个小伙伴可能喜欢他,他虽不喜她,但怕伤了伙伴间的感情,所以要考虑”的话,但终于因为他说:当然希望与交往的是我,而开始了我的初恋。

恋爱多有波折,又介怀于男友不甚表达对我喜爱,一直多有哀伤。且放眼未来,最后一个可能的港湾也不知是不是可以期待,觉得自己更加地无依无靠。

恋爱不久,某也明确了自己的女友,我见过一面,70分左右=中,且同居于一处。那时我清晰的认识到,与某已如我期望的那样不会有所交集。只不过使我惊讶的是这样的具体认识竟要经过如此的过程才清晰,且清晰后不似自己所想的那样内心轻松简单,反而更加的沉重复杂。

隧作:“风带不走叶,又何必盘旋徘徊?去吧,这留恋;去吧,这虚幻。”

此后,虽然我的世界只有男友,但却未能确定我和他的相互喜爱。虽然他亦性情温和,对我渐渐关爱有加。但彼时男友不善表达,很不好沟通,有些我不能欣赏甚至不能理解的性情,我便太过直率的说给他,他十分倔强和自尊,不愿听,且似乎敌对我说出他的不好。我往往觉得自己还是那样的孤单,我不知道我为何选择一个既没有他明确说很喜欢我,也没有我被他的某处耀眼吸引的人?对他的态度也渐渐恶劣起来。我们的良好关系时不时会崩盘。终于到我无法顺利排解心中郁闷的时候,彼时我十分想与他分开,哪怕不是分手,分开一段时间也好。

我出差了几乎半年,心中想起男友,有些想念,但多半还是不愿面对。却同时也会想起某,往往会猜想在燥热的夏天,我离开后,当凉爽的秋天来临的时候,某是否会留意在那办公室里没有我,如若留意那感受是轻松一点,还是空荡一些。国庆期间,男友来看我,我们就近出去走了些地方。自然的美好和天地的广大,使我感到原来对男友的苛刻可以不必要,我想要开始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生活,我要一些美好在我的生活里,我要自己创造,而不是让生活赏赐给我。

我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某也外出了。去时是盛夏,燥热不安,再见时已是寒冬,谷仓里收藏了秋天的成熟,不像秋天挂在树梢的流露,却是沉甸甸的埋在心中。或许时间没有我想的那么短暂,半年已经长到可以澄清,或者可以确定,抑或可以使一个人做出选择的程度。某的模糊的流露似乎使我看到他也曾怀念过我,也曾在怀念中把我的样子想成较好的那一种。

某当着小伙伴们在餐桌上中自言,搬出了原本和女友一起住的居所,似乎也愿望我能清楚耳闻。我漠然,如无闻。因闻与不闻没区别。我只叹,人与人之间那无可奈何的屏障,还有这年轻的心在感情叉路口倔强的决断——己选择,即便在下一个路口我不再走现今的方向,也最好不要回去上一个路口。因为即便我回得去?又能符合你看着背影对我眼睛的想象吗?如若你要看我的眼睛,又为何只是等待我的回眸?

男友虽仍不可能完全去掉和我不和的性格,对我却渐渐尽量宠爱。虽有时候我还是会疑惑的问他是否爱我,他回答的是我也不尽相信。也即便和男友总有伤心,却都妥协下来,渐渐觉得不能割舍。完全抛弃了原本强调了20多年的“自我”。我也清晰的认识到我和某完全是陌生人。

陌生的时光里,某渐渐似乎也知了我与他本无任何牵连,恢复了与我普通人的相处,温和抑或平淡。我还是那样的性子,但也多了一些平稳,开始能熟练工作。在生活里,我开始学习边妥协,边保持自我。

又一年冬,我辞职,踏上了另一段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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